锅铲去夯自个不懂事的丈夫。
“婶婶莫怪世叔,是小子坚持要来。”道牧仰首挺胸,正正挡住肥肥姐去路,“一来,真心相帮叔婶二人,而来,亦还是真心想帮叔婶二人。”不自觉来了信心,哪怕自个能力不及,不代表自个师尊剑古亦没这个能力。
肥肥姐只当道牧连说两次强调,未曾想过一个十八少年郎,有那么多歪肠子,话里有话。
“传闻义兄嫂惨绝人世后,你于鸿鹄城一刽手家中栖命,尽得刽手真传,想必刀工差不得哪去……”肥肥姐已再度起火开炤,一大勺油挥下锅,嘶啦啦豆油惨绝不绝。
道牧只听照做,却不言。
玄铁菜刀,通体黝黑,形如半月,重达数百斤。
于道牧手中轻若鸿毛,形如一只从地狱飞出的黑蝶。收割牧畜生命,开膛破肚,抽筋拔骨。切成肉片肉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未曾停顿分毫。
肥肥姐自持效率极高,面对自个丈夫绰绰有余,面对道牧这狠人,竟开始力不从心。
足足一个半时辰,总算把阿萌喂得肚子鼓胀胀。大头趴在隔壁桌上,眼睛笑眯半月,闻到饭菜酒香,已不再有食欲,而是犯呕。
轮至道牧,苍巅早已月高星稀。肥肥姐遣散二个女侍者,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