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皆无用。惹得道牧,差点再次把它随手抛弃。
灭心牧剑一话,让道牧想起这茬。抬头仰望星幕,掐指一算,除却今晚,的确只剩三日。道牧淡漠脸面,终现后悔之色,难怪自己之前太过散漫浪荡。
月明星稀,银光皎洁,透过云层,倾泻大地。夜风呼呼拍面,带着广寒宫的空寂冰冷,道牧忍不住打个哆嗦。
“明明只埋葬刀剑,恁地同死人墓地那般阴邪。”道牧望向湖边一棵老垂柳,上面插满刀剑。
树干与刀剑早已融为一体,刀剑已锈迹斑斑,随风颤吟。只要风再大点,将又会断掉几把刀剑,命运就同树下其他刀剑那般。
尘归尘,土归土。从哪来,回哪去。
树干不少疤瘤,皆为刀剑所致。只怕一半刀剑残身,依然折磨这课老物。试想一下,身中百八十箭矢,斩断箭杆,箭头依然在身,却不死,道牧看着都觉得疼。
环视周围树木,独老垂柳一身刀剑,数不胜数。其他大树,或是没有,或是十余把冲顶。
“或许,这就是人……”
道牧阿萌临至老垂柳下,铁锈扑鼻。夜半露重,通过若有若有光明,见一条条红流,若红蛇涌入湖中。
不止是刀剑在哭,老垂柳亦在哭。老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