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纷飞如蝶。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落,划过脸颊,一阵清凉,带一点甜。
道牧下意识伸手欲接,“血?!”几滴血泪滴在灭心牧剑,嗡,灭心牧剑颤鸣一阵。
“事实证明,你与牧剑山无缘。”
“男子汉大丈夫,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
“不该扭扭捏捏,何况她还是一个初生婴孩。”
“没了牧剑山,亦有吾之传承。”
“……”
嘶!
啊!
道牧忽觉撕心裂肺的痛,四肢无力瘫倒在阿萌背上。灭心牧剑自道牧手掌滑落,喋喋不休的声音消失,疼痛却愈演愈烈。
血泪狂流不止,灭心牧剑自行接住血泪,欢鸣不绝。道牧耳边回荡阵阵凄凉婴孩哭喊,伴随一阵阵悠远阴森祭祀音,整个心脏都快要从心口蹦出。
“阿萌,施展神行!”
“牧剑山……”
“咱们不去了!”
道牧猛地起身,血眸灼光盛阳,血脉如湍急水流,琵琶骨炽热。近身可闻轰隆隆作响,胜过雷鸣。
哞,阿萌聚目凝神,小粗腿迈开。一人一兽,抛下灭心牧剑,绝尘而去。
“该死的红眼小子!”
“又把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