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缕缕白气,自毛孔溢出,像是寒气,又像烛气,一点就燃。
心脏强有力跳动,同深山寺庙的洪钟,声音绵长,传至四面八方。血脉奔腾如龙,炽热火气终燃,道牧如同一根枯木,身上焰火呼呼。
石头都被烧得通红,周遭可见扭曲波纹,眉心三道伤痕,不禁没有愈合,反倒愈演愈烈,鲜血直流。
道牧连哀嚎的气力都没有,任由身体自行痉挛,痛苦愈加清晰。火势愈来愈猛,道牧卷缩成团,身体最终消失在火焰当中。
道牧本以为自己能撑过去,待身体被火焰彻底吞噬,他的意识也无。所幸的是,他终于不用在忍耐这非人痛苦。
剑古坐于灵牌台下一蒲团,左右各有一个。“怎不把那枚戒指给摘下?”剑古头冒一气,化作一鹤发童颜的老者,坐于剑古左边蒲团。“歪门邪道的东西。”
“找个称心的徒儿不易,小家伙也就心性合我心意。”剑古头上又冒一气,化作一风度翩翩的少年,坐于剑古右边蒲团。“其他马马虎虎。”
“金乌,可是一头仙兽……”剑古盘腿而坐,两手自然垂落放于大腿,那双星眸好似夜幕两颗星辰,可通晓天地,上至仙境,下至九幽。“是劫,非劫,是灾,是福,何不换个角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