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不懂事,这不是很正常吗?”继虹为继砝斟满茶,双手递到继砝面前,“何况,当年老祖宗可喜爱万长,而今恁地这般讨厌万长?”
“瞧瞧你这令人恶心的嘴脸,我让你嫁给肖万长,是要你控制肖万长。为我继家谋福利,为继家的繁荣昌盛添砖加瓦。”继砝接过茶杯,气得茶水抖落一半。
“你可倒好,从继家拿利益,为肖家添砖加瓦。”说到气处,抬起茶杯,一口饮尽。
“老祖宗,您这话可就太严重,我可没少为继家谋福,否则也不会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继虹继续给继砝斟满茶水,笑容却已消得不少,“你也知道我和万长,多疼爱这么一个独生女。”
“火坑?呵呵……”继砝摇头几下,又一口饮尽茶水,“看来,你也对继戎有了失望。”
继虹听得老祖宗道出一个“也”字,内心莫名轻松不少,望向继砝那双豆眼,“继戎臻至天境后,愈来愈自负,心境非但没进步,反而倒退不少。”
“气度,他的气度接得他母亲,正是这气度,限制他的未来。回想起来,这个结果似乎必然发生。”继砝放下茶杯,从继虹手中接过茶壶,掀开壶盖。
茶杯仅倒影一轮明月,同几颗星斗;茶壶却倒影一轮明月,同一方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