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牧!”
若道牧在此,只怕莫名其妙,也不知恁地招惹这货色。道牧自是不知,这两个月时间,但凡肖菁菁的临至剑脉,皆寻李慧雯,十句话有五六不离道牧。
“啪!”莫湘右手拍案,茶具皆震,颤颤哐哐,“老家伙见过莫归海后,定是觉得戎儿不如莫归海,心有所失。奈何莫归海不可能回归继家,可见老家伙是在给你压力……”
“嘶……”继崆吸气长吟,双手互搓,都快生烟,“你娘说得有道理,要怕就怕老祖宗对你已有失望情绪。莫小瞧老祖宗的狠,他从不知后悔为何物,但凡不称心,皆以杖剑横扫。”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的沉默。
不说太远,就言当年莫归海一家惨剧,千余继家族人受牵连,杖剑所指,皆为愤愤亡魂。随后几年,风声鹤唳,无人敢在继砝面前大声说话。
“或许,老家伙当年选我,也是无奈之举……”
继戎红着眼,双拳颤抖不停。道出这话,屈辱充斥全身。双拳剑气不受控,指缝之间已鲜肉模糊。
血液随着双手流淌在茶具,流入废茶水当中,血腥味交织茶味浓香,弥漫整个空间。
见状,继崆停止搓手,抬起手来,停在半空,欲言又止。莫湘望着继戎血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