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的研究方向大致差不多,偶尔会进行一些学术讨论,不过有一段时间,他跟我没有再进行联系,我只是了解到他进入了某个华夏国家级的实验室……”
听到乔治这么一说,劳伦斯总算想起来,他和乔治当年还在大学中当苦逼学生的时候,朋友中确实有这样一个人。
不过对方是华夏人,所以劳伦斯也没有特别深交,更何况程好像最后打算回国,这就让劳伦斯感到不解。
他与程有过接触,加上从乔治那里了解到的情况,知道程的学术水平,在他看来,像程这样的华夏人,最好的选择留在美利坚。
要知道这里更适合他这样的学者来发展,而回到自己的祖国华夏,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劳伦斯跟大多数白种人一样,对华夏国了解不多,他对于这个国家的映象,自然还停留在“落后”、“贫穷”、“没有学术氛围”、“毒菜”、“没有人权监管”的红色国度。
在那种野蛮、落后、没有学术自由的地方搞研究,那是没有半点出路的。
程离开时举办的送别会,劳伦斯还“好心”的就这个问题劝过他,不过对方只是微微一笑,说他去意以决。
从此以后,劳伦斯就完全遗忘了这个名字,谁知道这一天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