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问芳芳,“你呢,叫什么?”
芳芳脸稍有些红,前面每个人都提起秦先生,这让她心情越来越低落,二栓见她不愿说话,开口道:“我知道,我在婚书上看到过,芳芳叫秦凌霜。”
“芳芳?秦凌霜?古语云‘芳不见霜’,你这个名字有点意思,也是那位秦先生起的?”
“秦先生是我父亲。”芳芳小声说,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但是没有流泪。
张灵生庄重地点下头,他知道野林镇的遭遇,一下子原谅了这群少年的无知,记录完毕,他又看了看第一条,问道:“你就叫慕小秋,秦先生没给你起过学名吗?”
小秋已经寻思半天了,“有……想不起来了。”
二栓没忘记解释一下,“因为小秋和芳芳玩成亲的游戏,秦先生不准他再进学堂半步。”
“胡闹。”张灵生摇摇头,准备收笔,“那就叫慕小秋吧。”
“他有学名。”芳芳急忙说,双颊更加鲜红,“叫慕行秋,行云流水的行。”
少年们一块发出傻笑,小秋的脸也红了,他还以为芳芳将从前的事情都忘得干干净净了呢。
张灵生没办法,轻轻涂去“小”字,改为“行”字,然后长出一口气,说:“你们九个人情况比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