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带着笑容，但是这种笑容已经慢慢变得刻薄起来：“一个法师最大的悲哀，就是看不清楚自己，你想要加入魔力之手，那么很好，我想问问，你除了参与范瑞森公式的研究之外，还在魔法上面取得了哪些成就，你是否提出过得到广泛认可的理论，你是否有过为一条公式命名的权利？”
“暂时没有。”
“很好，暂时没有……”凯夫点了点头，笑容当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嘲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不用再继续问下去了，没有提出过得到广泛认可的理论，没有为一条公式命名的权利，你甚至都没有独立主持过任何魔法研究，呵呵，玛法梅林，我真的很奇怪，你到底从哪里来的勇气？张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吧，宴会大厅里面的这些人，除了他们的弟子之外，谁不是有着阁下的称号，你真的觉得，你有资格跟他们站在一起？”
“乔伊，你都看到了？”等到凯夫话音落下之后，赫伦这才慢慢站了出来，一双眼睛始终盯着乔伊，至于整件事情的主角林云，赫伦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上一眼。
因为在赫伦看来，一个炮灰根本不值得自己去看……
“赫伦，你这是一定要反对了？”乔伊的脸色非常难看，倒不是因为赫伦和凯夫的反对，而是因为乔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