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修士，就连周不臣和宁天行也都一脸惊诧。
那可是归虚三阶老祖级别的强者啊……归虚三阶的手下！竟然说杀就杀！
白骨帝君拍了拍手。抬起头，望向另外十二名归虚境手下。
“你等虽然是我的人，可更是我主人的人。”
“你们可以不听我的话，却不能不听我主人的话。”
“本座本想将你们全部杀了，可我主人暗中传音，为你们说情。本座这才勉为其难，饶你们不死，留你们性命。”
“本座不知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想去管。可只要你们敢对我主人露出半点不恭敬，不遵从……这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记住，因为我的主人，你们才能保住性命。”
白骨帝君一字一顿说道。并没有压低声音。
他每说一个字，归虚尊者们脸色就难看一分，可望向罗川，却纷纷露出感激、敬服之色。
罗川逐一审视十二归虚尊者，察言观色。
“他们的感激和服从都是发自内心。并非事先设计排练过。”素羽尘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罗川点了点头，素羽尘所言，他也能够感觉。
白骨帝君此举，实际是在用一个归虚三阶手下的性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