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
“刷。”
晴天忽然想到了那个探子说的话。
“我明明看见……”
晴天回想片刻。脸色雪白，“难道……”
“快！”
“将那个探子给我带来。”
晴天直接将那个探子抓了回来，一把将他拉到跟前，“快说，你看到了什么？”
“啊？”
探子一懵。
好在他不傻，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我看见他们在人类那个什么投影之上直播成神什么的。”
“直播成神！”
晴天心神狂震。
投影她是知道的，直播……大秦这么多人面前直播？！那岂不是说，柳风是真的成神？不，不可能的。
人类怎么可能的有神灵？
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自行成神的！
“错觉，一定是错觉。”
晴天艰辛这是柳风试图迷惑他们的，下意识的，她问了探子一句，“他成什么神？”
“风神。”
探子如实答道。
“风神？”
“风？風？”
晴天浑身一震，眼中爆发一股不可思议的精光。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