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上前突然死死吮吸着覃畹凤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
覃畹凤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着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覃畹凤难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静。她想挣扎,但是毫无内力的身体无法摆脱对方的掌握;她想怒骂,但不用想也知道,咒骂痛斥无济与事,更显得自己心虚;她想即刻死去,但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凌峰,在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凌峰的顶在覃畹凤玉壶前,触碰那刹间,玉壶绽放的花朵好似被严霜摧残,迅速的萎缩,两片花瓣的玉壶缩成一团,本来就极为狭小的,更缩得只有黄豆般大小。在短短眨眼时间里,凌峰的第二次兵临城下,第一次覃畹凤尚有应对办法,而这一次却没有。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凌峰身体象她靠近,与烧红铁做没任何分别的极度残忍地挤开嫣红的,巨大的消失在。
凌峰在一点点,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火热的在那道屏障前停了下来。
覃畹凤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