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轻轻俯身,压住了她。他先是亲吻着她的脸蛋,之后便堵住她的唇,跟她玩起唇舌游戏来。江雅凤也很懂事,张开嘴来,任凭凌峰玩弄。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吻得直冒火花。
凌峰的两只手也忙起来,在江雅凤的身上随意乱摸着,那摸有时重有时轻的,令江雅凤感觉更好。不一会儿,凌峰的嘴就下落到上,吻着一个,大手还玩着另一个。江雅凤的挺敏感,不一会儿就膨胀了起来,象刚出锅的大馒头一样鼓溜。凌峰为了公平起见,玩过这个,又玩那个,玩得不亦乐乎。只觉得人间美事以此为最。
过了一会儿,凌峰的一只手就下探了,先是在大腿内侧滑动着,象轻风吹水一样柔和。渐渐地挪到江雅凤的绒毛上,无限爱怜地梳理着那柔软光滑的玩意。凌峰已经挺有经验了,很快便找到那关健的小豆豆。他象发现珍宝一样地兴奋。在那个小东西上揉来按去,按得江雅凤全身直抖,象点到了她的死一样。
江雅凤的春情达到顶点了。她的象小溪一样不可抑止地流出来。她流过那么多次,顶数这次流得急,流得多,流得过分。她为自己荡感到羞耻。凌峰可高兴得够戗。他将被弄得精湿的手抽回来,放到嘴边闻了闻,又用嘴舔了舔,然后笑了起来。笑得江雅凤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