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峰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而且凌峰对自己非常的有信心,凡是给自己上过的女人,怎么会拒绝自己的第二次?而且女人只要给了你第一次,就自然而然的给出第二次,第三次……凌峰想自己真坏!
白芳梅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
白芳梅坐在床上,这床很大,能睡同时睡上四五个人都没问题,床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白芳梅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凌峰,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凌峰心跳的气息。
“娘亲?”
“嗯。”
“娘亲?”
“嗯。”
“娘亲——-”“娘亲——-!”
“娘亲!”
“嗯,什么?”
在“娘亲”的两个字中,凌峰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自己的渴望,最后凌峰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娘亲,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
凌峰红着脸求道。
白芳梅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