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逮了个正着,他在她的脸上贪婪地亲吻起来。
陈曼妮筋疲力竭了,像是被钢箍箍在了石柱子上,一点都动不了。凌峰在她的脸上疯狂地亲吻着,他亲她一下,她就哆嗦一下,她恨不得让自己快点再昏过去,哪怕是永远不再醒来她也心甘情愿
凌峰鸡啄米一样亲吻她的脸,一点一点地朝她的嘴移动过去。陈曼妮害怕极了,拼命地摆动着头。摆了没几下,她的脖子就被夹住不能动了
更叫她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像老鹰抓小鸡,凌峰一把抱起陈曼妮进了卧室。被放倒在卧室的床上,陈曼妮蜂腰,乳胸鼓凸,身体的曲线玲珑起伏。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横躺在凌峰面前的陈曼妮,又一次让他怦然心动这是个熟透了的女人,天生丽质,白碧无瑕,无论是远近高低哪个角度看,全都美的惊心动魄活脱脱的一个天生尤物
平日里陈曼妮那付长衣笔挺,举止庄严,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架式,对比着此刻战战兢兢地蜷成一团的她,真是天差地别
陈曼妮孤独无援地躺在面前的床上。这个猎物太巨大了,巨大的让他感到有些承受不了凌峰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胸腹间的那团火燃烧得更加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