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溜溜的鼠眼,奋力地挣扎起来,两个又生起来波浪。
凌峰不让她动,死死地摁着她的两条手臂,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动荡着的。
不一会儿,陈曼妮就喘不上气了,雪白的脸升上了两片潮红,紧紧地闭着眼睛,使劲地把头扭向一边,大口的喘息着。
对待特别漂亮的女人,有人说应该:远瞄脸,近看脚,不远不近盯着腰。凌峰看陈曼妮,除非是透过人缝,或者门缝,否则他只敢看她的脚。
这会儿,陈曼妮被他扒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她的两条手臂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她那长着柔软的黑亮的毛色的,长着两个鼓鼓的的胸脯,全部都暴露出来了。
凌峰的一双鼠眼的两个眼珠子都直了,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忙得一塌糊涂。
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陈曼妮,赤条条象是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一样绝望地震颤着。
一丝不挂的陈曼妮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嫩洁净,真个的是秀色可餐。
突然,凌峰伏,用嘴含住了陈曼妮的一个,贪婪地咂弄着,品尝着。
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两只手死死抓着她的两个手腕,两条胳膊撑在床上,大脑袋悬在她的胸脯上。
她的让他给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