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妍依旧是心跳加速,呼吸紊乱。惟一能做的就是靠着常人所达不到的定力来苦苦支撑,使自己能保持几分清醒。
“玉妍又不是全替你考虑!人家也有自私心的。”
祝玉妍强行镇静片刻,又开口道。
注意力一被转移,元越泽的兴趣当即被吸引过去:“你能有什么私心?”
“你这坏蛋,整天欺负婠儿,都称得上是婠儿进步的障碍了!婠儿昨晚遇见我,非要我教训你一下,替她出口气。”
祝玉妍娇笑道。
元越泽脸色略显尴尬,挠头道:“我只知每日作弄那个小丫头了,没想到她这么记仇。”
“现在好了,你被人家打伤的消息应该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婠儿应该也听到了。”
祝玉妍又笑道。
“说说这一年你过得如何?”
元越泽又发问道。
“人家可没有你这么清闲,去年走的时候,玉妍带走了许多你留在宋家的书籍,这一年来大部分时间都在修改派内的各种制度。虽说宋师道日后大定中土后会逐渐改革,给予我圣门平等的生存空间,但如果圣门制度不修改一下,依旧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便日后有平等的生存空间,这权力也要葬送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