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一人会以最普通的‘姑娘’来称呼她,不单是她,诸如其他女子,元越泽也是一视同人。对石青璇,对婠婠,皆是如此。听在石青璇耳中,也许会有亲切感,可听在师妃暄耳中,可就不一定了。
师妃暄神色不变,眼角不时瞥向几尺外睡着的婠婠背影,粉面上闪过讶色,想来已是知道了那背影的真正身份。闻听元越泽询问后,师妃暄朱唇未启,牙齿皓白如雪,声音婉转而动听,轻吐道:“妃暄实不知该如何说起。”
元越泽一愕,有什么不知从何说起的,不就是为了和氏璧来的吗?
眼见元越泽不解神色,师妃暄幽幽叹息一口,竟然露出丝丝软弱的神情,不着半丝脂粉的圣洁玉容上现出悲天悯人的慈悲深情:“妃暄于师门学艺近二十年,今趟是第一次下山,入得乱世后,妃暄方知自己从前是何其幸福。这乱世之中与自己所向往的和平生活差距是何其远,妃暄立志要早早结束这乱世,还万民一个太平盛世。”
元越泽听得莫名其妙。
“那么想来姑娘是想当皇帝了?”
元越泽拣了她话语中的一个漏洞,装傻开口问道。
师妃暄摇头道:“妃暄一生只求一物,天道也。言及早早结束乱世,是因与师门使命正好一致,妃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