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霍家背后似乎有着一个很强的势力在支持着,你该记得我们临走出赌坊时,霍青桥那恶毒的眼神吧,他该是自信有把握报复我们。”
元越泽垂头不语。
在他的劝说下,祝玉妍早在三年前就于香家彻底划清界限。从前因为祝玉妍一心使魔门君临天下,为了达到目的,就必须借助香家的才力与物力,而香家也可以借助阴癸派的庇护,在江湖上混得很开。但这种利益结合解散后,还会有哪个有势力的人去帮助香家?
他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就不想,这是元越泽的个人原则。
他对霍青桥会报复他一事没有半分担忧,甚至还盼望着背后支撑霍家的人来找他麻烦,也好让他看看对方是何方神圣。
仰天望上那一轮皎洁的圆月,元越泽渭然道:“我突然想起三百多年后的一位词人所作的词。”
侯文卿道:“我听师道也说过一些,你想到的也说来听听嘛。”
元越泽眯起双眼,缓缓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