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袍。华丽的衣饰不失其清丽脱俗的气质。昏黄的油灯突出了她苍白的俏脸,憔悴得让人心碎。
听到脚步声,李秀宁才回过神来,刚回头望上一眼,就见元越泽已经关好门,走到圆桌前了。
李秀宁慌忙站起,垂头道:“公子回来了,秀宁冒昧,前来拜访。”
元越泽大手按上她柔弱的双肩,将脸色微微转红的她按坐下后,自己也坐下,笑道:“万不可如此了,你是公主,我乃一介平民,别人看到岂不要笑死?”
李秀宁仿佛被勾起了什么伤心事,竟一头扑到元越泽怀里,低声抽泣,断断续续地道:“秀宁好累,若有下辈子,定要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里。”
“哭吧,哭吧,有什么难过的都哭出来,都讲出来就好了!”
元越泽一手按着她的香肩,一手穿过披风,缓缓抚着她的玉背,为她顺气。
这一哭就是一刻多钟,委屈了太久的泪水将元越泽胸前全部打湿,元越泽摇头苦笑:眼前的李秀宁与正史中英气勃发,统领千军,丝毫不逊男儿的平阳公主差别太大了。
待她哭累了,伏在元越泽怀中的娇躯已经明显转热,元越泽才道:“你二哥怎么样了?”
李秀宁身躯一板,不敢抬起头来道:“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