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与生俱来的骄傲和只有自己不顾他人的自私自利本质。
元越泽好奇地望着另外两个没标注姓名的男子人像,道:“这二人是谁?”
其中一个人像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样子,嘴角挂着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可是他的眼神却像曾历尽沧桑,看透世情,这种矛盾对比令他散发某种妖异的味道。面孔狭长,皮肤白嫩得像女人,说不上英俊,但总令人觉他拥有异乎寻常的魅力。另一个是位昂藏英伟的华服大汉,三十来岁模样,鼻子稍长,阔嘴角像永远挂着一丝笑意,充满自信,是那种不断要找事实来证明他才是最强大的那一种人。
侯希白表情古怪地点着年轻那个道:“这小子叫烈瑕,十日前曾在长安出现过,还曾到上林苑纠缠过秀芳大家和当红姑娘纪倩,另外这人我不知道他的姓名,只在八日前跟踪杨虚彦时,于皇城东与此人擦肩而过,此人修为已经到了石师那个级数,小弟只被他淡淡扫了一眼,竟生出放弃抵抗的心情,从气质上看,这二人似是有些渊源。可能画出来的目的是想元兄记住这二两个不平凡的人吧。不过这两人早消失了,以后若有机会,元兄该会见到他们的。”
待画纸变干,小心收好后,元越泽的眉头舒展开来,道:“侯兄知道石之轩已来到长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