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难免有些不如意的时候,看开就好了,我们干一杯。”
一饮而尽后,侯希白叹道:“连元兄这等人物都有不如意的时候,我又算得了什么!”
元越泽大笑道:“小弟每一刻都很如意,关键看你内心如何取舍。是了,侯兄在宫内几日,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侯希白略一沉思,道:“我听几个在太原时就是李家婢女的宫女说过皇宫很安全,因为有多年跟随李渊的高手暗中保护,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元越泽暗道这高手不是席风就该是其他人,会是谁呢?蓦地,他想起当日在洛阳暗中保护李秀宁的那几个不明来路的人,才发觉李渊身边高人的确不少,接着又将注意扮成太监席风行踪一事拜托给了侯希白。
侯希白听后,眼中闪过诧异的神色,想必石之轩也该给他下过这样的命令。
元越泽又道:“侯兄以画入武,由武入道,的确绝妙,小弟这等俗人可无法与你相比了,哈哈。”
侯希白双目精芒大盛,一拍几面手,奋然道:“对!若我能把写画的境界融入武道,另出枢机,应该不会逊色于苦思而不得其解的‘不死印法’,当我写画之时,意在笔锋,无人无我,意到笔到,没有丝毫窒碍,心中除画内世界外别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