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起了破你剑心通明的兴趣,你若有恨,就以同样的手法对付我好了。”
师妃暄平息的玉容上微微染红,暗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元越泽又道:“而且,我为什么要尊重你,不计较动机与手段,只讲求利益与结果的政客需要别人的尊重吗?”
二人就以这样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坐着,眼睛分别看向别处,嘴里仿佛自言自语。
师妃暄平静地道:“公子是否认为妃暄是出家人,佛家与道家讲的是四大皆空,清净无为,而我缠上人世间的烦琐事是有违佛道宗旨的?其实儒家有独善其身和兼善天下之分,佛家也有小乘大乘之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正是舍身的行为……”
“够了!”
元越泽打断她的话,道:“事实恰好相反,我认为你这样比那些整日在庙内颂经念佛的和尚尼姑们强多了。什么‘在出世中入世,在入世中出世’,都算不上真正懂得‘佛’之精义的人,否则佛经为何有云:‘大通智胜佛,十劫坐道场。佛法不现前,不能成佛道’?”
师妃暄显然来了兴趣,略一沉思,竟望向近在咫尺的元越泽那英俊脸庞,道:“公子此言确有道理,所谓‘出世在度己,入世在度人’,若能以有为之心入世,必能达到以无为之心出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