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化解得了,武尊以为元某所言对否?”
毕玄微一错愕,沉吟道:“寥寥数语,将民族矛盾说得如此透彻,毕玄佩服。”
元越泽淡淡瞥他一眼,又道:“元某人不是极端民族主义者,更不喜欢战争,但却无法看着自己的民族受外族所扰而不理,武尊既敢挑战我,希望你能接受任何结果。”
大殿内一片死寂。
没人敢说元越泽狂妄。
李唐诸人心生感慨,他们一向以中原人自居,却与突厥人合作,口口声声为了天下百姓,午夜梦回时,扪心自问,他们究竟为的是谁?连李渊这样的人物都面现羞愧之色,可见良心受到谴责。
再对比眼前这喜怒无常,做事只问自心的绝世“凶人”许多人都心生敬佩。
毕玄哈哈大笑,道:“我们是狼的民族,长期生活在雄奇壮阔的大草原上,在连绵不断的战争中成长茁壮,到今天雄霸大地,亦形成本身不山更改的民族性格。战士的光荣是以鲜血和生命争取回来的,认清目标后,从不会退缩改变。”
他当然不方便当着中土人的面大肆谈论侵略,却通过言语隐晦表达出突厥民族的特性及个人的决心,丝毫不受元越泽的声势影响。
元越泽眯起双目,悠然自得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