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而是贴在元越泽耳边说了一句。
元越泽耸肩干笑一声,怪叫道:“就让小人侍奉秀芳大家方便。”
尚秀芳大窘,羞得面色更红,玉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怀抱身无寸缕的尚才女,元越泽身形一闪,已没入屏风后。
房内除了尚秀芳沉重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动静。
尚秀芳似嗔若怒的颤抖声音传来,道:“公子,你的手……手……秀芳……”
元越泽声音倒是一本正经,只听他道:“噢,白乐天所说的‘嘈嘈切切错杂弹’,原来是这种感觉,好了,秀芳大家请!”
尚秀芳懊恼地娇哼一声,片刻后,一阵雨打残荷般的悦耳声传出。
元越泽的怪声再次响起,煞有介事地道:“哈!这该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吧!哎哟,秀芳掐到‘小邪皇’啦!”
待到二人身影再次回到秀塌上时,尚秀芳已如鸵鸟般伏在元越泽的怀里,反倒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一路裸-奔的“邪皇”摇头晃脑地吟道:“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白乐天可真是个人才,秀芳说是不是?”
娇喘嘘嘘、娇羞不已的绝代佳人冰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