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某种超然于物质但又能控物质的力量,是创造、护持和破坏的力量。在宇宙仍处于混沌的时代,没有光暗,没有虚无,更没有实体,只有‘独一的彼’,那就是梵天,万物发生的一个种子。若我们不认识梵天的存在,就像迷途不知返的游子,永远不晓得家乡所在处。”
元越泽终于领教到这怪人不分场合传道说法的习惯和举世无双的口才,也不打算继续纠缠下去,摆手道:“战还是不战,国师给个痛快话!”
伏难陀垂下双目,凝视荡漾杯内的响水稻酒,道:“请大王赐示!”
拜紫亭略一犹豫,点头道:“好吧!此战就在皇城正门外的大街进行,不过何用分出生死,只要胜败分明,我们依约交易。”
谁都听得出拜紫亭只是说的场面话,元越泽更知他的犹豫只是在做戏,因为自提出赌约那一刻起,元越泽与伏难陀已注定只有一人才可存活。二人若同归于尽,才是拜紫亭这奸雄最希望看到的结局。
拜紫亭又道:“元兄身体真的不要紧?”
元越泽暗笑你会关心我?不过是怕我干不掉伏难陀吧!于是笑道:“大王生在草原,该知在草原上,受伤的狼才是最凶险的!”
拜紫亭立即挑起大拇指,接着面露难色地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