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哭吧,哭出来好点。”
李秀宁再也忍不住,藕臂死死缠住他的后背,香肩开始剧烈抽搐。
无论被父兄如何利用,血缘上的纽带和牵绊是上天都无法改变的。强如“邪王”石之轩都做不到淡然无视,何况李秀宁?
这种无声的抽泣远比号啕大哭更凄凉。
元越泽不断将真气渡到她身体里,不知哭了多久,李秀宁才挺直腰身,幽幽地道:“我该死,害夫君担心了。”
元越泽怜爱地以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再轻轻把她拥入怀内,道:“我们归隐并不代表到山中过些沉闷的日子,而是没有任何负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拘无束的生活。若不走遍中原域外的名山大川,哪对得起‘逍遥’二字?”
李秀宁十分清楚元越泽对她的心意,心中涌起与悲伤完全相反的甜美感觉,轻轻点头后,竟直接睡了过去。
片刻后,敲门声响,单美仙与明月并肩走了进来。
明月不知为何,素淡的玉容上带着淡淡的红霞,诱人之极。元越泽抱着李秀宁,一时间看呆了。
单美仙横了元越泽一眼,明月则极不自然地别过头去。
元越泽嘿嘿一笑,请二女入座。
明月显然得知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