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种低下秽的快意;偏偏跟在身后的李寒香也不甘示弱,不住凑上脸来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还不时轻吻自己,逗的李寒冰娇躯已全然无力,纤足几乎是点不到地般酸软。
心知自己遭劫已近,李寒冰芳心不由狂跳。说来也真难怪她芳心混乱,若对象只是一人,最多是失身之后将芳心全系在他身上,由得他行夫妻房事,那也就算了,偏偏即将占有自己的,却是这个人!
无论怎么说服自己是体内的药力作祟,李寒冰终无法否认,若非自己本性里真有荡的一面,也不会被王笑笑玩弄,还这么羞喜交加。
也不知王笑笑怎么动手的,当房门打开,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就在眼前,旖旎的气氛透入眼帘之时,李寒冰只觉浑身酥麻,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不知何时那薄纱早已落地,自己正赤条条地被王笑笑夹在怀中,赤裸敏感的肌肤对王笑笑的摆布再无招架之力,只能软绵绵地哼喘起来。
偏偏床已近在眼前,王笑笑却不急着把她放上床去大快朵颐,只在床前搂着李寒冰娇嫩晕红的胴体,大肆手舞足蹈起来,娇吟呻喘不已的李寒冰只觉体内所有的力气都被那热力蒸发,若非李寒香从后扛住了自己,早要软到地上去了;而空出手来的王笑笑,自不会放过如此美人,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