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皱,就待喝令杨文远向肖金奇道歉,及至见到杨文远两眼无神,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师父,不禁心头一软,想道:“文远一向心高气傲,目高於顶,如今竟落得如此田地,我又何忍苛责他呢?”
偶尔眼光一瞥,瞧见肖金奇正嘴含冷笑,眉宇间隐露得色,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眼皮轻抬,只一瞬间便将在场众人的表情看得通透,只见有幸灾乐祸如肖金奇之流者,也有面无表情,彷彿漠不关心,冷眼旁观者,更多的则是眉宇之间流露不耐鄙夷,在一旁看好戏的门人弟子,就连随侍在侧的本门弟子也是鄙夷的多,同情的少,不禁心下一惊,忖道:“我当初要文远卧底潜入苗疆取得‘五行散’解药,便是希望文远能为本派立下大功,取得解药,日后好继承我的衣钵,接掌华山派门户,没想到今日居然会落得如此田地,弄得骑虎难下,进退维谷,看若无郭长老出面是难以善了了。”
想着,头颈微微一转,向坐在身旁那粗布葛衣的郭长老看去。
平时莫荣臻就和这个郭姓长老走得很近,关系也很好,此时此刻看过去的一丝就是要他说几句好话,以平息这件事情的影响力!
那郭姓长老见掌门师兄向自己看来,就知道了师兄的意思,但是着郭姓长老平时在们终究是个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