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在下与今师见上一面就行。”
蔡嫣然摇头道:“公子错了,薛王爷家的血案,与家师无关。”
王笑笑沉声截口道:“蔡姑娘,我不妨告诉你,凶手曾经留下一个碧玉小环,小环是”玉环夫人“独门信物,”玉环夫人“既已谢世,令师便脱不了于系。令师设若与血案无关,她何须避我,蔡姑娘,在下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却也不听无谓的辩驳。”
蔡嫣然大声道:“笑花郎,这不是辩驳,是事实。”
王笑笑冷峻的道:“事实要有证据,姑娘能替令师拿出证据来么?”
蔡嫣然神色一怔,王笑笑接口又道:“姑娘不必徒费唇舌了,在下纵然欲见令师一面,却也并未断言令师就是凶手或主谋。不过,令师何以不愿见我,定有她的道理,在下要听听这个道理。”
蔡嫣然樱口一张,似欲说明什么,但呆得一呆,却又长长浩叹一声,道:“家师已离金陵,贱妾纵然答应替公子安排见面,那也是力难从心。”
王笑笑突然烦躁起来,峻声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逼我用强了。”他此刻精芒电射,神色峻厉至极,显然已经动怒了。
司马南冷眼旁观,忽然急声道:“王兄稍安莫躁,蔡姑娘之言,容或可信。蔡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