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若春花,天真诚挚的巧笑,陈若素一时竟不忍冷语相加,任了一怔,神色略缓,道:“我就是陈若素。”
虽说略缓,仍是冷冰冰的,蔡灵灵可有些不乐了,忖道:搭什么架子?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嘛?王笑笑却因她冷傲弧僻,喜怒莫测,恐她猝然出手,提气纵落蔡灵灵之侧,一拱手,道:“陈姑娘初膺重任,可喜可贺。”
陈若素做不为礼,道:“你应该悲伤都来不及。”
王笑笑明知其意,却故作一愕,道:“陈姑娘此话怎讲?”
陈若素口齿启动,似欲出言,忽又闭口,冷冷一哼,螓首一昂。她貌若不屑解释,字则蓦见王笑笑与蔡灵灵并肩而立,男的如玉树临风,女的如娇花照水,分明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芳心无端一片紊乱,是妒是恨,连她也分辨不出来。
王笑笑追问道:“陈姑娘言中之意,可否示下?”
陈若素强捺心神,道:“莫容山庄子弟难道都是不知礼仪之辈?
要知她如今身为一教之主,身份非比寻常,王笑笑却一口一个“陈姑娘”,那确是太失礼了。但王笑笑此举本有用意,陈若素责问此言,早在他意料之中,闻言朗声道:“莫容山庄子弟小小知礼,唯有在下……”
陈若素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