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则动全身,他们决不会让咱们一个个对付。”顿了一顿,道:“何况良蔡深藏若虚,到了后来,说不定九阴教反而最强。”
范通点头道:“笑花郎之言甚是,这般大奸巨恶,不到最后,谁也不肯尽出全力。”
忽听查幽昌道:“关于那九阴教主忽然引退的事,笑花郎以为是好是坏?”
王笑笑略一吟哦,道:“九阴教主乃心机深沉之辈,此举必有用意,以好的说,则存了与咱们化敌为友之心,以坏的方面来说,则退居幕后,另存诡计,是好是坏,有待日后发展,非日下可以断定了。”
这一次聚会,大家很少动用酒菜,多是执杯倾听,王笑笑既未殷勤劝酒,那些江湖豪客也不在意。宴会接续两个时辰,直至申末始毕,仍以尽欢而散,王笑笑无法—一相送,一揖而已,只有首席的十来位,说来都是一方群豪,不敢怠慢,始—一道别。
走时,范通洪声道:“笑花郎,想当年正邪大战,若非令师,寒家拳谱安能物归原主,令师武功盖世,老朽无由报答,今日得识见公子风范,恍见令师当年,公子既有豪情壮志,老朽愿候吩咐,万勿客套。”
王笑笑忖道:“这位老前辈肝胆照人,值得深交。”心中暗感,朗声笑道:“当年掘宝,家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