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的演讲,却是一个宦官用他那恶心的尖尖的音线说出来,在这战云密布的地方听上去更觉格外刺耳、格外诡异。好多士兵想要笑,可是却笑不出来,面对即将到来的血战又有谁能够笑得出来。
在营内华夏军队开始集合的时候,营外奔驰飞射的西夏骑兵可能是因为伤亡逐渐增大的缘故,也慢慢不再靠近华夏军队的营帐。
突然听到山上一阵牛角声传来,西夏骑兵掉头奔出了弓箭的射程之外,奔到山脚下远远地集合列阵,摆出一副要迎击华夏军队的架式。
“吱~哑~!”
华夏军营的大门被推了开来,一队重骑兵从里面飞驰而出,在营前五百步的地方排列成整齐的一行。随后又奔出一队弓箭手,站到这队重骑兵的身后,弯弓上弦对准西夏骑兵的方向,压住阵脚。
在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在这队军士的身后,华夏士兵们源源不断地从营中开了。最先全是重骑兵部队,然后是弓箭手,步兵,最后是轻骑兵。
在营前的空地上,士兵们迅速按照平时的训练排列成战斗队形。
正中最前方是重骑兵部队,两翼是擅长于快速突击的轻骑兵。正中稍后是步兵的方阵,方阵中间夹杂着一队队的弓箭手。
这是华夏军队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