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如盲,遣人去对崖找我恁地?曹延平,你枉自称为陆地神仙,也未看出笑花郎在此。”此语一出,不但曹延平与江泽清,羞怒交集,下面其他绝顶高手,也都暗叫一声“惭愧”。
蔡昌义忽然问道:“公公,笑笑弟不是在对面崖上,几时移了位置?”
元清大师虽在近处,他嗓门素来洪亮,压低不住,一句话说得棚中人皆闻,十九以上的人,不明其故,只是碍难出口,听了都暗暗留心。只听元清大师含笑道:“笑笑的确自始及终,藏身这面峭壁,但他以一口精纯至极的丹田真气,可将语声逼成一线,射至对面壁上,令人闻之,捉摸不定他在身方位,不过我先前亦未听出来。”
但听曹延平冷笑一声,道:“区区聚气传声,雕虫小技,尚不如分声化音,小儿得意什么?”
王笑笑朗声笑道:“在下何曾得意,觉贵教之行可笑而已。”
江泽清强捺怒火,阴沉沉一笑,道:“王笑笑,李长风怕死,不敢前来,却派你来送死,既然如此,何不下来?”
王笑笑笑道:“神君杀机已动,欲取在下性命,笑花郎怕死的紧,那肯下去送死。”
江泽清怔了一怔,冷笑道:“莫名山出了你这种子弟,嘿嘿,也是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