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散花及秀色二人,以盈散花的深仇最难解开,最好当然是从秀色身上下手……或者正确来说该是洞内插棒,若我在引起秀SQ欲高涨之时,再辅以道心种魔的精神影响力,应能产生很大的作用。
我继续爱抚未过的秀色,并封锁了她的运功能力,却解开了她行动的能力,而秀色此时只懂不停呻吟,及身体强烈摆动,我们又再合二为一。
我很易便使秀色迭起,事实上,恐怕很难从一般男子身上得到满足的秀色,在我来说当然是完全不同,特别是现在我用尽各种手段及棒功,使秀色产生从未出现过的极乐快感,这是盈散花绝对没法相比的。
我在秀色的耳边说:“秀色,忘了那个不负责任的无良父亲,忘了那班该死的恶棍,忘了在妓寨的非人生活,妳恩师传妳一切,及妳母亲也是想妳以后快快乐乐地生活,别帮妳花姐报仇而送死,找一个像我般有女奼大法能给妳完全满足快乐的男人吧。”
我说话之时是用上一些道心种魔的精神力,却并非如对韩宁芷般的强制指令,而是像她母亲及恩师死前的遗言般,深深地印在她脑海之中,生出极大又非绝对的影响;事实上,当日韩宁芷因本身精神有问题,她自己极想忘掉一些悲伤的记忆,加上身体的状况又极差,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