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心如鹿撞的她,连自己也弄不明究竟,现在应是让她单独好好细想。
我与白素香离开,在
饺子店门外,我看到附近有一间三层高的小客栈,便道:“素香,妳带灰儿往那里投栈吧。”
白素香幽幽地道:“姑爷,你现在便立即要去香醉居吗?”
我笑道:“哈哈,正是,我去了。”
之后我便消失在白素香面前;那些跟踪我的人,亦当然变成没有目标,他们当然亦不敢惹白素香。
在秦淮河畔,一截特别宽阔的河面上,泊了十多艘大小花舫,有几艘驳艇轻巧地在花舫间左穿右插,其中一艘有三层之高,比其它最大的花舫至少大了一半,灯火辉煌,相信便是香醉居了,距离岸边有十丈之多,我无需唤驳艇,轻巧地一跳,就如踏出一步,便登上花舫。
登上花舫后,一位极具姿色,风韵可迷死所有正常男人的花讯小妇,见我如此一步十丈地登舫,当然大吃一惊,一看到我的样貌,一双美目亮了起来,未语先笑,热情加火地向我打着招呼道:“媚娘从未看过轻功如此高明,又如此英俊,如此雄壮,又如有气质,又如此吸引,又……唉,媚娘阅人无数,第一次实在不懂如何形容公子。”
原来她便是那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