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韩郎再作一首情诗送给月儿,便依你的。”
我想了一想,便吟道:“虚虚幻幻一小嘴,夜夜日日含君棒,月月年年射不停。”
虚夜月“噗哧”一笑道:“这算是什幺情诗?只是不知所谓的诗。”
我叹道:“唉,我本想让月儿进食一些滋补养颜的精华,但现在还是算了吧。”
我那儿曾使她,现在又已洗得干干净净,加上大浴盆内之温水隐含魔之气,她对此没有很大的抗拒感;特别当虚夜月听到那些能使她美容的精华,进食更可滋补养颜,仍是坐在盆内的她,身子立即靠近及嘴巴移前,便在我那儿先吻上几口。
以虚夜月的樱桃小嘴,当然只能吞下我大肉前端的一小部份,可是她懂得用樱唇磨压那儿颈部的位置,间中又会用牙齿轻轻磨咬,嘴内那条丁香小舌非常灵巧地舔揉,她的头颈又懂得移动迁就,不时又用力吸吮,完全不像初次的女子,虽不及柔柔等口技高超的女子,可是已比一些普通青楼姑娘更胜,媚骨艳相的虚夜月,像天生便懂得讨好男子的尤物。
我再教导虚夜月一些技巧,她学得非常之快,口技大进的她已不比其她善于口技的女子差,被一位如此国色天香的天之骄女吹奏服侍,试问夫复何求?
虚夜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