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云一惊,问道:“你现在到底是尊信还是韩柏?”
我苦笑道:“我好像还当自己是韩柏,但内心深处乃是我们当年……该是赤老与妳当年的记忆,至死不悔的爱意及感觉,噢~这是什么?是泪水?自种魔以来,我便没有如此心爱又心痛的感觉,亦不曾哭过,小云,我……我到底是谁?”
于抚云早已忍不住扑向我身,爬上来用舌尖舔着我脸上的泪水,喜极而泣地道:“你有我们的记忆及感觉,你当然是尊信,小云一直深爱未忘的尊信,我们再续前缘好吗?”
我脑中一片混乱,道:“此刻拥着小云,我好像非韩柏,亦非赤尊信,好像是韩柏与赤尊信混在一起,难分我是谁?小云与我……与尊信的前缘该已了断,单独的尊信该不会再出现,不如让我们现在如此身份,为了鬼王面子,一段只可秘密进行,有别于尊信式的韩柏式,重新再开始如何?”
同样陷于混乱的于抚云道:“什么是尊信式?什么是韩柏式?”
我立即抱起于抚云,避开鬼王府其它人,飞快地奔向她独居的湖畔小屋,并道:“两者也差不多全是在床上显现的,尊信式相信小云比我更清楚一些,而相信现在已名震京城青楼的韩柏式,便要小云好好尝试。”
我已没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