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噢~你……”
她未说完,我已一闪身便来到她身前,双手穿过她一双修长美腿内侧,再托着她一对弹手的月儿把她抱起,那儿又自动寻找媚道之所在。
知道反对也没有用的虚夜月,便只好半推半就地接受,但当她见我想带她外出之际,立即忍着因媚道还是干涸,磨擦时一点刺痛又带点特别的刺激,急道:“慢!月儿不可如此在外赤身露体。”
唉,女子真是麻烦,在黎明时份月楼的天台,还有什么人会偷窥?不过向来尊重女子的我,随手吸来绣榻上的锦被,简单地披挂在我们身上。
当我一弹一弹地抱着虚夜月来到月楼天台,此时她的媚道已被顶撞得湿润烫热,而已由灵巧变为硬直,把如弯月的媚道撑得直直。
此际天空还是漆黑,只在东方的几片云彩染得有些橙红,我笑道:“月儿想必从未早起欣赏过日出吧?”
已是呵气连绵,但还未达的虚夜月,嘟起甚有性格的小嘴道:“谁说没有?有几次月儿玩至近天亮才回府呢!”
原来……我一时无言了。
现在于屋顶之上,若弹来弹去好像不妥,我原本打算是让月儿自己主动用力摇摆吸吐,但她最近与我欢好越来越不肯自己用力,好像看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