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抚摸着邢媛这些,已感到她身体内发出的热,很快便想到迟些把这儿变为火焰的图案。
习惯了主动的邢媛,很快便把我反压在草上,向我作出各种刺激挑弄,而躺在这些干草上与刚才压在她赤裸的躯体上,感受当然是天壤之别,不过近日我所干的女子之中,绝大多数也是由我主动,今次让她作主动自是别有另一种吸引之处。
邢媛弄了一会,便坐在我之上,把她这如火般热又开始湿润的,放在大之上,一手握着,竟如握着剑柄一般,然后用的顶端,向自己的熟练地磨擦,相信与我别后这几天,她也会用些代用品来安抚自己的需要,而最大可能相信是用一粗大的剑柄。
此刻的我也懒得动,完全由邢媛这战将主导便好,而她握着磨弄了自己的一会,那里已不停滴出水来,她亦忍不住展开攻势,立即用套入之外,一道热烫的感觉传来,她内里真的很热,很烫。
一开始之时,邢媛已是毫不留力,如策骑在马上疯狂地疾驰起来,她本来不太丰满的双峰,在如此一上一下,时前时后,忽左忽右地摇动舞摆,倒也有其夺目可观之处;她的狂野热情,更充份特显她为塞外战将的身份与本性;而亦使我想起在主动时的虚夜月,我突然感到月儿该是混有塞外血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