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因为她身具天命媚术,陈玉真对她施展的迷药,不能起太大效用之故,对不同人特别是身怀武功的,对同一药物会产生不同反应,这点是我将来必须注意的。
本能地作出尖声大叫的春梅,已被我快一步点了哑,看着一双大眼中不能自控地涌出泪水,可说是梨花带雨的她,真是我见犹怜之极,对一般人来说无不起恻隐之心,但身负寡情魔性的我,却感到莫名的兴奋快意,粗暴与温柔两者之间,我该如何取舍?
我很快作出决定,便是让带着血丝的粗大,继续一下接一下地猛轰至尽!先让自己爽一会再说,因为我目前很享受这种干涸的磨擦快感,完全不想停止;至于春梅撕裂的剧痛,我便点了她的昏睡,好让她暂时没有痛楚的知觉,可说是粗暴中的温柔吧?
当我向春梅猛烈轰插了近百下,只觉她的仍是流血不止,不用探索也知她被我了,而此际在干涸的强烈磨擦下亦使我生出快感,便无谓再难为她而尽情激喷,如此干插破处也真是畅快淋漓!
刚才我全心全意地干着春梅,此刻才留意在旁的秋菊,只见瓜子口面的她长得眉清目秀,脸上轮廓鲜明,在半昏迷中时张时合的眼眸里,仍可看出其甚有个人性格的坚毅目光,亦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易得到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