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从梅吟雪的目光中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气。
“难道,你想杀我们灭口?”南宫平还是将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梅吟雪蓦地冷笑起来,轻蔑无比地道:“没错,我绝不允许世人再人有将我的真实身份说出去,这十年的棺材生活,我早已是生不如死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人来迫害于我了。你们两人,我可以杀得你南宫平一个,而万世遗,我瞧得出他想要我做他的女人,所以不必再杀他。”
如此的直白,出自一个十年生活在不见天日的女人口中,竟不由让人无端地产生出一股敬意来。
活着,像一个人一样的活着,对于历经如此苦难的人来说,像一个人一样的活着,绝对是无比疯狂的追求,为了活着,她不惜付出一切。
杀南宫平,只是举手投足之功,而做万世遗的女人,也只是点一下头的事,活着的疯狂渴望,如果只是杀南宫平,做万世遗的女人,对于她来说,实在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了。所以,她知道自己无法战胜高深莫测的万世遗,也就毫不迟疑向万世遗妥协。因为,至少她能凭着敏锐的直觉感受到,这个万世遗并非凡夫俗子,也许很好色,但绝非一个奸诈之徒。
“你不必委屈自己一定要做我的女人,因为我不会勉强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