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的口上拚命地磨,这时冰姨不仅花瓣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都战栗了起来,甚至全身都在哆嗦嗦嗦;不仅如此,这时的冰姨头发散乱、面容酡红,媚眼如丝、眉头紧锁,牙关紧咬、鼻孔张翕,脖颈后仰、上挺,她正在用双臂紧紧的搂着万世遗弓起的腰肢,不由自主的热切的盼望着、等待着、迎接着他的。
奋起全力,万世遗最后一击,终于他那粗大的龙头深深的嵌入了冰姨的,这时冰姨的身子猛的僵直,浑身就像得了发冷病一样哆嗦起来:“啊……哦……我不行……我不行了……冰姨要死了……”
紧接着,一股股浓烈的春水更加猛烈的从冰姨甬道深处汹涌的喷射而出。
万世遗和冰姨已达到颠峰,突然万世遗的脊柱一阵酥麻,眼前金光乱闪。紧跟着他浑身的血液就像数千万条小蛇,快速地向他的急剧彙集,终于万世遗忍不住了,他要了,心中一动,一松,如同彙集的洪水沖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就像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他爆涨的庞然大物里急射而出……
“呲”的一声,万世遗的又一次喷灌进冰姨的,给万世遗这么一抵,冰姨一声爽翻了心的娇吟,泪水都流了出来,在万世遗直叩黄龙之下又复大开,浓滑甜蜜的哗然泄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