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是个光棍,情况却比他好多了。
丁老四还可以到萧别离的店里去喝几杯。有时甚至还可以在那里睡一觉。
再过去那家棉花行,居然没有被烧到,竟连外面拴着的那“精弹棉花,外卖雕漆器皿”
的大招牌,也还是完整无缺的。
“清水锦绸细缎,工夫作针。”
“精制纨扇,雨具,自捍伏天绒袜。”
除了萧别离外,镇上就数这三家店最殷实,就算被火烧一烧也没关系。
但他们却偏偏全都没有烧到。
万世遗苦笑着,正想找个人问张老实他们的消息,想不到却先有人来找他了。
窄门上的灯笼,居然还是亮着的。
一个人突然从里面伸出半个身子来,不停地向万世遗招手。
这人白白的脸,脸上好像都带着微笑,正是那绸缎行的老板福州人陈大倌。镇上没有人比他更会做生意,也没有人比他更得人缘了。
万世遗认得他。这地方只要是开门做生意的人,万世遗已差不多都认得……“
他认为没事的时候找些人聊聊,总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他现在却想不出陈大倌找他干什么?
但他还是走了过去,脸上又故意作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