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道理只怕连最笨的男人也懂的。”
路小佳道:“所以你还得替我准备个女人,要最好的女人。”
陈大倌迟疑着,道:“可是刚才那穿红衣服的姑娘如果又来了呢?”
路小佳忽然又笑了,道:“你怕她吃醋?”
陈大倌苦笑道:“我怎么不怕,我这脑袋很容易就会打碎的。”
路小佳道:“你以为她真是来找我的?”
陈大倌道:“难道不是?”
路小佳道:“我根本从来就没有见过她这个人。”
陈大倌怔了怔,道:“那么她刚才……”
路小佳沉下了脸,道:“你难道看不出她是故意来捣乱的?”
陈大倌怔住。
路小佳道:“那一定是你们泄漏了风声,她知道我要来,所以就抢先来了。”
陈大倌道:“来干什么呢?”
路小佳冷冷道:“你为何不问她去?”
陈大倌眼睛里忽然露出惊惧之色,但脸上还是带着假笑。
这假笑就好像是刻在他脸上的。
陈大倌的绸缎庄并不大,但在这种地方,已经可以算是很有气派了。
今天绸缎庄当然不会有生意,所以店里面两个伙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