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永远没有口福尝到陈大嫂做
的菜了。”
陈大倌冷冷道:“死人的确不会做菜。”
万世遗道:“你呢?”
陈大倌道:“我不是死人。”
万世遗道:“但你却应该是的。”
陈大倌道:“哦?”
万世遗道:“因为我已在棺材里看见过你。”
陈大倌的眼皮在跳,脸上却还是带着微笑——这笑容本就是刻在脸上的。
万世遗说道:“要扮成陈大倌的确并不大困难,因为这人本就天天在假笑,脸上本就好像戴着个假面具。”
陈大倌冷冷道:“所以这人本就该死。”
万世遗道:“但你无论扮得多像,总是瞒不过他老婆的;天下还没有这么神秘的易容术。”、陈大倌道:“所以他的老婆也该死。”
万世遗道:“我只奇怪,你们为什么不将他老婆也一起装进棺材里?”
陈大倌道:“有个人睡在这里总好些,也免得伙计疑心。”
万世遗道:“你想不到还是有人起疑心。”
陈大倌道:“的确想不到。”
万世遗道:“所以我也该死。”
陈大倌忽然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件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