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那面旗,是马空群的头!”他的声音就像刀锋一样。
马芳铃竟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却又大声道:“你为什么要那样恨他?”
傅红雪笑了,露出了的牙齿,笑得就像头愤怒的野兽,无论谁看到这种笑容,都会了解他心里的仇恨有多么可怕。
马芳铃又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大
声道:“可是你也永远打不倒他的。他远比你想象的强得多,你根本比不上他!”
她的声音就像是在呼喊。一个人心里越恐惧时,说话的声音往往就越大。
傅红雪的声音却很冷静,缓缓道:“你知道我一定可以杀了他的,他已经老了,太老了,老得已只敢流血。”
冯芳铃拼命咬着牙,但是她的人却已软了下去,她甚至连愤怒的力量都没有,只是恐惧。
她忽然垂下了头,黯然道:“不错,他已老了,已只不过是个无能为力的老头子,所以你就算杀了他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傅红雪目中也露出一种残酷的笑意,道:“你是不是在求我不要杀他?”
马芳铃道:“我……我是在求你,我从来没有这样求过别人”傅红雪道:“你以为我会答应?”
马芳铃道:“只要你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