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那已是三个月以后的事了,现在又何必想得大多呢?”
他慢慢地在前面走着,左脚先迈出一步,右脚跟着慢馒地拖过去。
他手里紧紧握着一柄刀。漆黑的刀!
他的眼睛也是漆黑的,又黑又深,就跟这已逐渐来临的夜色一样。
秋夜,窄巷。就这样走着,在无数个有月无月的晚上,他已走过无数条大街小巷。走到什么时候为止?
他一定要找到的人,还是完全没有消息。他也问过无数次。
“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老头子?”
“每个人都看见过很多老头子,这世上的老头子本就很多。”
“但是这老头子不同,他有一只手上的四根指头都削断了。”
“没有看过,也没有人知道这老人的消息。”
他只有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