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疯狂,她雪·白的玉·腿紧夹着木雕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那纤纤的细腰,令武天骄真担心她用力过猛,摇断了。
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春水横流。终于,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从被那木雕人木鸡插着的小嫩·喷了出来,紧接着,她丰挺窈窕的身体一下又地瘫倒在木雕人身上,吁吁娇喘,媚眼如比,如痴如醉。
武天骄见状暗叫一声:“要命!”真担心对方没完没了地骑个不停,那样自己岂非同样被困锁于此,实是划不来。
怨女终于完毕,疲累地瘫倒在床·上,自怜自爱地抚慰着自己的胸·脯,回味方才浓烈滋味,时而露出梦呓般媚笑。
这时,外头的通道上传来了声音,有人进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姑姑,您睡了吗?”
武天骄一听这声音就听出来了,正是皇太后身边那位发侍卫的声音,心中疑惑:“她怎么叫皇太后姑姑?”
皇太后发·泄完后,身体疲惫,闻言惊急想掩衣衫并藏木头人,突觉对方不敢进门,方始嘘喘大气,暗道要命,沉着应对道:“仙娥!没事找哀家作啥?哀家要睡啦。”说着,慵懒地坐起,抚着傲人高耸的胸·脯,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