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滕扉雪看不到自己的窘样,犹自嘴硬道:“你最好想其他办法,反正我是不会答应你以身相试的。”
再次恢复那一贯的清冷,滕扉雪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塞进她的掌中,“倒些在水中,看变色没。”
虽然疑惑,却听话的按他说的去做,半晌后,水潋滟迷茫的抬头,“什么都没有啊?还要等么?”
似乎长舒了一口气,他轻摇摇头:“这水没事。”沿着井壁撑起身体,却在起身间一顿,秀眉再次一皱,轻吸气用力站起身体,却是一股女儿香贴近,柔荑扶上他的臂弯,叹气声在耳边响起:“何苦如此逞强?”
水潋滟实在拿这头犟驴没有办法,方才的痛楚分明是触碰到了腰后的撞伤,却偏偏是强自忍着,明明有办法测试出水没有受污染,却宁愿以身相试,只为了不想求人替自己看水会否变色,这性子,究竟为何如此?
强硬的将他按在一旁的青石上坐定,“给我药,我替你上药。”似乎想到了什么,怪异的加上一句,“边上没人!”
冰白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看不出任何表情,水潋滟所有的耐性都在等待中被他磨的干干净净,凶恶的一扯他前襟,“快点,不然我强。。”话音未落,一个碧绿色的玉盒落进掌中。